【圆明网】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的时间中,茂名市残疾人柯郑基因坚持信仰证实“真善忍”大法,多次遭绑架、非法关押,被非法抄家,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阳江监狱遭迫害。迫害给他及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与灾难。二零一五年七月底,柯郑基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送交了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
十一月十九日,柯郑基再次遭茂名市610一伙人绑架。当天中午一点钟左右,茂名市公安局十来人非法闯入柯郑基家,非法抄家,有用的东西就拿,抢走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等私人物品,具体抢走多少私人物品还不清楚。柯郑基现在被非法关押在茂名市一看守所。
柯郑基原来患有严重的强直性脊柱病,丧失劳动能力;修炼大法后,多年的病痛消失;二零零一年三月已经能够打理好一个果园,给家人的生活带来希望。柯郑基说:“我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是一名患有严重的强直性脊柱病的残疾人,我的腰、颈关节钙化活动功能丧失,全身骨痛,膝关节游走性刺痛等,只得病残、病退在家休养。一九九七年三月,大法弘传到我们茂名地区,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很快多年的疼痛消失,十多年来都不用打针服药,减轻了家庭经济负担,也为单位节约了不少医药费用。”
下面是柯郑基在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中自述的情况:
遭绑架、非法关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对法轮功进行迫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八时,茂名茂南区红旗派出所十多个恶警闯到我家中,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关押。所长陈济良、副所长陈华带了十多人在二十五日凌晨再次闯进我家中非法抄家,劫走大法书和师父法像等(有清单为证),强迫我写所谓不炼法轮功的“三书”。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我骑自行车去北京。二零零零年四月八日,到达河南省长葛市时,被当地警察绑架,警察从我身上抄走省吃俭用的路费两百多元,并非法关押在河南长葛市看守所奴役迫害七天,其中有三天三夜不能睡觉,做奴工,——串节日灯,警察纵容在押人员殴打男学员,在押人把我推入厕所殴打,殴打完就要我冲冷水,并多次找借口将殴打我,致使我的左眼肿痛。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做工时,有一个监头一肘打在我后心部位上。在我离开河南长葛市看守所时,那些警察对我说:看你能否能活到明年。
我们被茂名公安局带回茂名市第二看守所迫害近一个月,经常饿着肚子长时间做奴工,因我没完成他们定的工作量,就被铐上脚链七天。对我这个病残人没日没夜的奴工迫害,达不到看守所的劳动量就不让睡觉或戴脚链等,没有半点人道主义。
出看守所时,还被索取每人每天五元的伙食费,其间,茂名公安局还向我们的亲人索取所谓的遣返费用,每人五千到七千元不等,收不到的就从我们所在的单位强取,然后单位就从我劳保生活费中每月扣一百元,就我这点劳保生活费他们也不放过,完全不顾一个已身患强直性脊柱病病退、病残已失去劳动能力的残疾人,不顾我困难家庭的生活,索取所谓的遣返费用不是上交国库所有,而是供给他们到开封少林游玩。
被绑架到洗脑班、开除职务
二零零一年二月晚上,单位”610”人员谢华坤说找我到退休办谈话,要胁迫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我说:大法教人修“真善忍”做个好人没有错,我修大法炼功为的是有个好身体也没有错,我自修炼法轮大法后多年的病痛消失,十多年来都不用打针服药,减轻了家庭经济负担也为单位节约了不少医药费用。你们要我不炼法轮功等于是要我放弃我的生命。他们自知理屈说不下去了,就说送我去和市领导说,然后就不让我回家,在深夜强行把我绑架上车,劫持到茂名市“610”在化州石滩旧四监区设的洗脑班迫害。
单位领导开始企图想用利诱要我放弃修大法,说如果我同意写保证不修大法了就可以让我妻子(临时工)顶我的班转正式职工,有好的工作和好的收入。我没有上他们的当,我对单位领导说:如果你们领导认为我的家庭生活有困难、给我妻子转正式职工,这是你们积德为民众解决实际问题,我会衷心的感谢你们的照顾。但我不会用放弃修大法来换取任何利益达成你们的要求。他们看用软的不行过几天后就又用硬的威迫,不写不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的话就要开除我出电厂。
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晚上八时,我刚从果园劳动回家正在吃饭,茂南区公安分局黄晓华、吴楚姬就带着十多个警察冲进我家抄家,在我刚读小学三年级女儿的房间抄到一张“真善忍“的卡片就威胁小孩说:不说出来就叫学校不让她上学读书了。
警察把我绑架到“610”关着,我不配合他们的问话,他们就用36小时不间断车轮式问话,困了也不让我坐要我站立,每天限定只能给一小杯开水,造成我出现肾结石疼痛症状。中共茂名市茂南区法院,以出版制作弘扬大法的宣传资料为由,秘密非法判我七年。我上诉到中院,中院不让律师出庭,也不通知我家属就秘密进行终结。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我亲人来看守所接见看望,茂名看守所不让亲属接见也不通知亲属也不说明送我到哪去了,其实是在我亲人还没到来时,他们已把我被秘密送到阳江监狱迫害去了。
阳江监狱:洗脑、下药、奴工迫害……
在阳江监狱六监区,车间主任李戈、监区长王建成,每天强迫我洗脑16小时以上。因长时间坐着洗脑,我脚浮肿起来了,晚上吃完饭警察就要包夹迫我操正步,被前面监舍的服刑人员看到,大家齐齐发出“嘘”声,包夹只好报告警察李戈对我停止操步。
警察纵容包夹张其锐对我做见不得人的动作。在我不注意时把药物放进开水里,放进去的药物没能一下全化开,让我看到有米粒大小的白色粉粒。还有几次我被不明不白强行抽血检查。
监狱不管是对老弱病残,都逼着超长时间奴工没有节假休息日,晚上还得天天出工赶定额,节假休息日也没有保证。当我膝关节刺骨痛出工走不快的时候,警察还指使包夹架着我走。
警察周宗纵容包夹张其锐在我亲人接见时随意监听和关断我与亲人的通话,侵犯个人隐私权利。
经济迫害
中共还从经济上对我进行迫害,茂名市热电厂书记李瑞明以我被判刑为由,将我开除出厂,停发所有应得的福利。几年来,我的社会保障金也被停发,造成我小孩读书也交不起学费。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从洗脑班出来后,因身体病残找不到工作,为了生活就回到乡下,种果树维生。通过学法炼功,我身体好了,使我有能力打理好果园。二零零四年我所种的几十棵果树正是挂果丰盛期,丰收的果树使我看到了一点生活的希望,也给家庭带来了喜悦。可是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我被中共警察绑架后,辛勤种下的果树因没人能管理就枯死了,眼看每年上万元的收入就这样被中共毁了。二零零九年,我出狱后回到果园,果树全没了,那里已是一遍荒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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